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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二合一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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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場景真的太混亂了, 混亂的很長一段時間城野五郎想不起來具體發生了什麽。

“我真傻,真的我還以為先生會在電話裏和琴酒先生好好說的,怎麽就沒料到先生一百多斤裏有九成九的反骨呢?”

當事人城野五郎先生面對鏡頭抹了一把眼淚:“琴酒連夜趕回來薅住我家先生的時候,我心臟都快嚇出來了, 可是我打不過, 先生的反骨又讓他把亞蘭留在了外面, 他單獨和琴酒聊能聊出什麽好事啊?”

“後來雖然也平靜了,但先生在那天和琴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也上了咱們組織的‘十大未解之謎’排行榜。”

提問:這不是挺好的嗎?你為什麽嚇成這樣?

“我也不想的啊,本來也平靜了看起來沒事了, 偏偏先生又說了三句話!”

城野五郎掰著手指頭:“你怎麽這麽快。”(來的這麽快怎麽辦到的)

“你沒吃飯啊?”

“看來是真挺愧疚的。”城野五郎抱頭哀嚎, “琴酒真的開了十八槍吧?!”

三句話讓琴酒打你十八槍。

最令人震驚的是,烏蘇酒毫發無損。

他居然毫發無損。

這件事徹徹底底的讓大家意識到了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烏蘇酒身上的反骨。

再說一個沒有武力值還能從琴酒手下毫發無損走出來的狠人, 誰還敢瞎傳啊。

組織的人不敢, 彈幕敢。

尤其是曾經烏蘇酒被赤井秀一撞了的那段漫畫,以回憶的劇情方式曝光,彈幕立刻就炸鍋了。

之前大家還有些困惑烏蘇酒和諸星大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 現在徹底明了。

回憶中的青鳥狩的白月光形象更上一層樓,以至於對諸星大綠眼睛的誤解完全不用去解釋了,解釋不清楚了。

【給大家講個事情:我看你死了我當時也想死的友情】

【再加上我知道你走了我短時間內都不想看到和你一樣的眼睛……啊啊啊我幹了什麽啊讓我嗑上這對, 曾經的狗血大三角吸引不到我了,他們都太值得了瑪德明明誰也沒做什麽就走向be了】

【上一話嚎替身狗血好耶的我這一話瞬間就……】

【樂子人都在反覆橫跳, 奇了怪了給我個痛快啊!】

青鳥狩:沒有痛快。

其實要不是這件事, 諸星大也真要這麽以為了, 畢竟烏蘇酒這種人看起來就很容易被執念催生出一些不好的舉動, 但是沒想到他又看到了綠眼睛的琴酒, 有些放下心來。

赤井秀一假裝給從前的組織打去辭職電話後, 開始了兢兢業業的新組織生活, 他展露出了一些槍械和格鬥的基礎,因此學新東西可以很快。

出乎意料的是那個亞蘭,赤井秀一本以為無心野獸的訓練應該會很繁重,但是這個青年成天也只是跟著烏蘇酒,或者是到處找好吃的東西,然後很煩的躲著像個bt的百加得。

打算試探亞蘭武力值的赤井秀一本來想和他比試,卻被城野五郎攔住了。

“可別和亞蘭比試,他下手從來沒輕沒重的,如果不是先生的命令,他不留活口。”城野五郎指了指自己的脖頸,看起來有些後怕,“我偶爾看過亞蘭的電擊項圈需要啟動的場景,所以不想死的話千萬別讓他太激動。”

哪怕城野五郎這麽說,可是他和宮野明美他們,還是對待平時的亞蘭非常好。

這個青年安靜時實在是太幹凈了,讓人根本不忍心去看撥開那層表象後,究竟流淌著多少鮮血。

烏蘇酒從漫畫的更新裏看到了赤井秀一的這些心理活動,知道他打算先表現出忠誠,然後努力地賺取貢獻度,成為代號成員,一步步向上爬。

他甚至也不介意帶著赤井秀一直接開始出入比較重要的任務場合,哪怕那些任務完全不是現在級別的赤井秀一應該接觸的。

赤井秀一小心翼翼應對著這些,不敢把其實對於這種事得心應手的真實表現出來,卻也不能表現得太無能。

而烏蘇酒總會在結束後朝外走時,回頭問他:“感覺如何?”

赤井秀一道:“逐漸開始上手了,還得感謝先生您的栽培。”

烏蘇酒笑了笑,幽幽道:“那就好,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漫畫這格中,烏蘇酒的臉被加上許多陰影,笑的也很暧昧,一副“我知道你都在打什麽主意我可太期待後續發展”了的樣子,就差把“我要做幕後黑手”幾個字刻臉上了。

赤井秀一被這個樣子唬住,沒辦法誰讓臥底不由得多想很多。

【日常靈魂一問:烏蘇酒到底是不是臥底啊?】

【我現在感覺越來越懸乎了,而且害怕的是,酒廠boss到現在都沒露臉……烏蘇酒的過去也沒說……】

【嘶,烏蘇酒酒廠boss論雖然聽起來離譜,但是不就和宇智波帶土面具男論一樣有一種驚奇的靠譜嗎?!】

【這倆人現在還在互相試探的階段,但是我總感覺先生像個x光一樣把赤井看幹凈了(沈思),不過還真期待這倆人最後因為搭檔,不得不依靠彼此真心合作的那種狀態啊,香香!】

【想去開個帖子壓烏蘇酒酒廠boss論……】

青鳥狩:等等,這也太快了吧?!

他也想讓酒廠boss露臉,但是那家夥太謹慎了啊!

就連二把手的朗姆在見烏蘇酒他們時,也經過了多次的樣貌易容,只有右眼是義眼是可以肯定的情報。

青鳥狩真心的帶赤井秀一,是因為他是明確知道的臥底,並且有劇情在不會失去控制,可以在這幾年中爭取成幫手。

他那個笑容只是人設的習慣,他真的沒想那麽多!

沒過幾天,朗姆找到烏蘇,讓他去抓一個叛徒,並且在電話裏叮囑一定要全力以赴,要趁早把叛徒擊殺。

打著電話的烏蘇看到叛徒的資料時,沈默了一會兒:“紅牌伏特加,我記得是組織的老人了。”

印象裏年齡也有六十多歲,是個俄羅斯人,他一直在俄羅斯的分部負責處理事情,烏蘇酒只和他見過一次面,組織裏的被信任程度不高不低,是個很難想象會背叛的人。

“叛徒總是出其不意,”朗姆冷笑一聲,“龍舌蘭一開始還和我說他們認識了很久,不可能的,但是還是被調查出來了。”

烏蘇酒:“這麽多年都沒抓到他的把柄,現在突然暴露了?”

“人老了總是會出差錯,他是前蘇的臥底,這麽多年都不知道該把情報交給誰吧。”

烏蘇酒沒想到居然會直接關聯到那邊去,是個被動斷線的臥底。

“朗姆先生,對方連國家都沒有了,真的不考慮直接策反嗎?”

“一開始我們嘗試過先用這種辦法把他抓回來,但是這個家夥根本沒考慮過這個,”朗姆道,“可也只不過一個喪家之犬罷了,他的堅持什麽用都沒有。”

“聽起來真是十足的笨蛋啊,”烏蘇酒緩緩道,“但是請原諒我理解他,先生。”

“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這可能是國家消失後的懷念,也可能是單純的死也要固執。”

朗姆笑道:“哦?烏蘇酒,你會同情他嗎?”

烏蘇酒道:“我會同情的把他的生命帶走,沒有任何人能扭曲boss的意志。”

赤井秀一當時就在旁邊聽著這通電話。

他想知道有沒有什麽方法能救救這個老臥底,盡管國家立場不同,但是這樣一個在黑衣組織裏堅持了幾十年的臥底就這樣死掉的話……

在烏蘇酒掛斷電話後,他試探著問道:“先生,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烏蘇酒坐在窗戶下面,整個人卻剛好陷在太陽照不到的那塊死角,分明黑衣上都渡了暖陽,可眼睛還是黑沈沈的一片。

烏蘇酒微微笑了起來,垂眸看著資料道:“當然,要為了boss的命令獻上合適的禮物。”

對於他人眼中的烏蘇酒而言,在那次紐約事件之後,boss的意志就比他自己的樂子更重要了。

紅牌伏特加是在回長野縣本部述職的路上發現自己暴露後逃跑的,現在應該也還在長野縣的某處深山裏。

這裏離本部近,匯聚的瘋子太多了,哪怕任務交給烏蘇酒也不一定只有他盯著這人,所以必須盡快行動。

沒想到臨走前,那個給烏蘇酒做登記,同時負責新人調遣的人找到烏蘇酒,說看他把赤井秀一帶的挺好的,這裏還有四五個新人,要不要挑幾個帶。

代號成員裏願意帶新人的少之又少,絕大多數帶了也是把他們當成擋箭牌和仆人用。

所以哪怕烏蘇酒頂著樂子人的名號,也比某些人強,起碼他看起來是個斯文敗類。

烏蘇酒拒絕了:“我忙著完成命令,抱歉。”

你哪裏看出來赤井秀一被他帶的很好的?信不信boss要是現在倒臺了,赤井秀一當時就能抄起狙擊槍崩了烏蘇酒。

登記員嘆了口氣,撓著頭發道:“可惜啊,這期不錯的部下可能有好幾個呢,裏面那個混血兒小哥成績相當優秀,感覺沒幾年就能成為代號成員了……”

青鳥狩:“……”

“混血兒”這個詞嚴重的刺激了他和彈幕的神經。

“諸星也是混血啊,亞蘭可能也是,”烏蘇酒停下腳步,看著旁邊的諸星大和亞蘭德斯,“我身邊不缺這個,除非你告訴我他是個黑皮膚的日本人。”

烏蘇酒看起來是風度翩翩的開了個玩笑。

登記員當時眼睛就一亮。

青鳥狩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

別啊他現在完全沒時間給曾經的同期鋪設好剛剛進酒廠的道路!紅牌老爺爺還等著他呢

城野五郎感慨道:“也沒怎麽這成員忽然就在一個月之內壯大了……還好我剛多買了一輛汽車。”

青鳥狩沒心情感慨。

就在這麽一個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他被帶到了新人面前,假裝隨手點了兩個,於是烏蘇酒就有了兩個新的部下。

金發黑皮膚的青年道:“我是安室透。”

黑發鳳眼的青年道:“您好,綠川壽。”

他們兩個人都剛從震驚裏不動聲色的回過了神……因為他們看到了烏蘇酒身後的亞蘭德斯。

身形外貌和兩年前曾在商場爆炸案裏救了諸伏景光和青鳥狩的人極為相似!

時隔一年半。

明明總是在東京街頭晃悠的青鳥狩卻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朋友,真是令人詫異,明明東京也不是很大,但就是能讓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重逢。

【透子啊啊啊我的透子,我的hiro的臥底名,終於一起出來了啊!】

【嘶,安室透和綠川壽不認識烏蘇酒,烏蘇酒可能也不認識他們兩個,可是青鳥狩卻是他們共同的故去摯友……】

【不知道狩有沒有來得及和烏蘇酒說,但是剛才烏蘇酒提到那個黑皮膚的有些可疑哎,如果烏蘇酒真的認識降谷零,那麽現在不就是沒有揭穿臥底,可以是烏蘇酒臥底論了吧?!為了逝去的故友勵志創飛酒廠啊!】

【我甚至在期待透子景光知道烏蘇酒認識青鳥狩,不然他們都太苦了,一個來沒得及趕去愛的人身邊,另外兩個連葬禮都不能參加】

【話說當初狩看到了未來的安室透,在他們去畢業旅游時降谷零也隱約從狩的夢話裏聽到了“透”這個字……】

【救命啊別刀了,帶著故友念過的字活著什麽的不要啊!】

彈幕的哀嚎和熟悉的互聯網上墳喚醒了青鳥狩。

他甚至不知道在面對著那兩個人時,內心該不該自稱青鳥狩。

內心中的想法一直固執的用“青鳥狩”來代稱,是為了防止他遺忘自己,可是在這兩個人面前,青鳥狩真的死了,是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有未來的人。

隔著陌生的軀體,故人終將相見不相識。

現實中,烏蘇酒笑了笑,摘下自己的手套,和自己的新部下握了手。

“烏蘇酒,”青年望著兩人,眉眼溫潤,“馬上的任務裏我們就要好好合作了。”

說完這些,烏蘇酒戴上帽子,轉身走了出去。

城野五郎示意安室透和諸伏景光跟上。

諸星大看著這一幕,莫名覺得烏蘇酒走的太快了,像是後面會有什麽東西咬他。

安室透和綠川壽的演技經過許久的臥底訓練打磨,沒有絲毫破綻,而且他們也已經渡過了組織的初步信任測試,才會被帶來這裏。

酒廠其實沒有特別明確的本部,這個地方隨意可以換成另一個,只是誰也不知道酒廠boss的所在地,為此哪怕知道長野縣有些貓膩也不可以出手。

綠川壽擔憂的問道:“烏蘇酒先生,我們剛來就加入您的任務,會不會太突然了?”

他們已經走到了轎車旁邊,聞言,烏蘇酒的手一頓。

黑色手套停在車門上方,手指敲了敲,黑風衣的青年緩緩回過身,笑道:“我剛加入時五天內完成了兩個任務,沒什麽問題,努力就好了。”

實際上的青鳥狩想說的是這個不用擔心啊,他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把路給你們鋪好的。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業務能力過硬,如果不是原著裏天臺上的意外,他們一起肯定還能走的更遠。

現在……

青鳥狩:還沒獲得代號就意外把三瓶威士忌匯一塊了!亂燉也不能這麽燉啊!

總不可能說讓你們好好相處互相信任彼此,你們會是最棒的搭檔。

……等等這也是一個可行性哎。

出乎意料的,安室透和綠川壽發覺這瓶酒的性格竟然相當好。

他們分了兩輛車,赤井秀一開車帶著烏蘇酒和亞蘭,城野五郎帶著安室透和綠川壽。

青鳥狩在考慮更多的劇本之外拯救同期的可能性。

另一輛車上,城野五郎在不留餘力的和兩個新人做簡介。

“先生看起來很好他也確實很好,他平時很難被惹到,但是你們記得別讓他參與進不需要動什麽腦子就能完成的事情裏,要是任務中他的性格突然變了,就記得趕快跑,”城野五郎嘆了口氣,“先生那個時候的攻擊範圍可以以幾公裏計的。”

之前就瘋的埋了炸藥差點兒掀翻兩座山頭。

“亞蘭也很好計,你們應該都聽說過無心野獸,想搞好關系的話平時多給他找好吃的,不要碰他的打火機。”

“諸星大跟你們一樣是新人,他車禍的傷還沒好利索,不過槍法很厲害,”想了想,城野五郎還是補充道,“咳,那個車禍的傷是先生撞的,所以真的不要挑戰先生的底線。”

安室透和綠川壽:“……?”

不是,到底什麽樣才是真實的烏蘇酒?

“我們之前聽說過亞蘭先生的事情,但是烏蘇酒先生……”安室透猶豫道,“您的意思是他是主動將諸星大留下來的嗎?”

安室透裝作沒聽明白的樣子,實際上是想問烏蘇酒是不是要把討厭的人留在身邊折磨得到變態。

“額……先生把諸星大留下來有別的理由,”城野五郎盯著車前的道路,忽然有點後悔把這件事和他們說了,“你們之後會知道的,哈哈。”

救命他總不能說先生好像對綠眼睛的人有什麽執念,要麽強制扣下來當部下要麽非得去招惹被打了十八槍……

之前那個很狗血的謠言雖然大家不敢再傳了,可是大家一合計,這不還是沒辟謠嗎?!

城野五郎磕磕巴巴的態度引起了二人的懷疑。

正在另一輛車裏的烏蘇酒突然收到了app裏,安室透和綠川壽對他好感度下降的提示。

“???”

這個功能平時沒多大用,敵人對他什麽態度都無所謂,酒廠裏的同事也沒打算真的和他們相處好,城野五郎和琴酒的都神奇的百折不撓不動如山,最多就盯盯boss那邊。

現在這什麽情況?!

青鳥狩一看漫畫,當時心裏就吶喊了起來。

城野菠蘿你在幹什麽啊城野菠蘿!把他人對烏蘇酒的危險認知樹立的這麽高?!

明面上,烏蘇酒不能有太大的感情波動,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覆雜情緒的人只能輕笑一聲,眼含血淚看向窗外。

赤井秀一註意到這麽一幕:“先生,發生了什麽事嗎?”

“沒什麽,只是一點很好玩的事情罷了。”

【安室透他們三個的對話後面緊跟著就是烏蘇酒的樂子人表情!他肯定知道了什麽!】

【救命萬一因為對boss的忠誠他認出了透子和hiro的馬甲後上報了怎麽辦?!啊啊啊!】

青鳥狩閉眼:我上哪樂子人啊!

紅牌伏特加最後被追蹤到的信號在幾座大山裏,具體是哪座還沒有消息,烏蘇酒在研究地圖。

轎車忽然緩緩停下,烏蘇酒擡起頭:“怎麽了?”

“前面的路有一半被警察攔住了,好像是暫時只能前進,”諸星大側過身看著烏蘇酒,“我去問問是什麽情況吧?”

烏蘇酒看了看外面警察們設立的路障和忙碌的景象,道:“不用,有法醫在,估計是附近死了什麽人,慢慢開過去就好。”

“是。”

轎車剛剛開過去,一名警察忽然招了招手,他來到駕駛位邊上,對著降下車窗的諸星大道:“不好意思,剛剛決定進去的路也得至少封上半個小時了。”

赤井秀一現在不能請示,他道:“原來如此,那我們先去旁邊的加油站等等吧。”

警察熱心道:“距離這裏幾百米應該就有一個,我們會盡快恢覆的。”

他們交談時,旁邊正在討論案情的幾位警察的其中一人忽然擡起了頭看向這邊。

距離不算太遠,他從打開的車窗裏,看到了副駕駛上仿佛有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人。

這名警察有著在青鳥狩看來很熟悉的鳳眼,相貌也有點像一個人,只不過年齡大了一些。

“高明,你在看什麽?”那個警官身邊的同事,一個臉上胡子拉碴的警官道,“那邊只有兩輛車……”

此時在第二輛車裏,化名為綠川壽的臥底諸伏景光渾身一僵。

如果他沒看錯,這裏是他的家鄉長野縣,而遠處的那個警官……不是他哥哥諸伏高明嗎?!

諸伏高明現在認為諸伏景光不當警察了,可能會有些預感,但是這麽突兀的見面難保不出什麽意外,更何況那個烏蘇酒在傳聞中異常的敏銳。

綠川壽和知道內情的安室透對視一眼。

【?!!不是剛開頭就要上演兄弟重逢,這麽刺激的嗎?!】

【怎麽感覺這麽巧合啊,赤井一開始想先停下來,說要慢慢開過去的是烏蘇酒吧?】

【嘶……他不會是真的懷疑威士忌三人組,在用警察試探?!】

剛從彈幕裏註意到諸伏高明在旁邊的青鳥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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